傅鳴生清俊的面容含笑,聲嗓卻是冷的,扯開了鳳錦官揪住他衣袖的手,走到窗邊,以淡得看不出半點思緒的目光,看著對街錯落有致的樓宇。
當人們站在地面上,抬頭仰望這些樓,只看見了華麗的門面,只覺得它們高不可攀,換個角度,從高處俯瞰同樣的大樓,高度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,是從頂樓到墻壁上每一塊磚瓦壁釘上的斑駁陳舊痕跡,都盡收在眼里。
傅鳴生喜歡紐約,這個城市的節(jié)奏與步調很快,一些西式的老建筑卻仍殘留著古老的韻味與氣息,總讓他想起那個年代的上海與廣州,剛開始接受西方文化,喜歡學洋人蓋洋房,男人們開始穿西裝,學著做品格優(yōu)雅的紳仕。
不過,總有人習慣不了穿正經(jīng)八百的西裝,而且痛恨極了領結那鬼東西,似是想到什麼,傅鳴生唇畔的笑,驀然地,g得更深了一些。
鳳錦官不愿意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說法,急忙追到傅鳴生身邊,大聲駁道:「不可能!蓮,你在胡說,我承認,這次是我做錯了,可是你也不必要用這種謊話來嚇唬我,我不信,你那麼厲害,肯定是天下無敵的,他們誰都對付不了你,都只有被你打敗的份?!?br>
就算以前父親對他說的床邊故事都是杜撰的也無所謂,因為那些一點也不影響現(xiàn)在的他把蓮當成神一樣崇拜。
這半年來,他跟在蓮的身邊,所見所聞都令他大開眼界,無論是教他的隱身術與分身術,或者是這棟無人大樓的結界,都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。
這個結界的神奇,再也沒有人b他感受更強烈,只要走錯一步,踏錯了一個地方,原本好好的一棟樓,就會忽然變得像是鬼屋一樣Y森可怕,他曾經(jīng)不信邪,故意亂踩蓮教他的步子,最後還是蓮暫時收了結界,才解救了他不被恐怖的鬼魅幻影給嚇瘋,明明知道是假的,但恐怖感卻是千真萬確的。
傅鳴生轉過頭,靜靜地覷著少年好半晌。
末了,拍了拍少年長著牡丹胎記的那邊臉頰,啟唇輕聲道:「錦官,對我失望了嗎?我只是不會老,不會Si,并非完全沒有弱點。」
「……是什麼?蓮,你的弱點是什麼?鳳家……有人知道嗎?」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,鳳錦官咬唇,一臉的緊張忐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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