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大夫想了想,遲疑回答:「在下記得好像不是這原因……」話未說完,就被藥王谷主聽到他們的對話,截斷了話尾,冷哼道:「我才不是那種驕傲自大,自以為懂一點武功皮毛就天下無敵的大尾巴蛋,是打贏了還要替對方治療我打在他們身上的傷,還常被他們厚顏無恥要求連舊傷都一并治了,讓、我、很、煩!」
話才說完,就聽到律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讓他沒好氣地回頭瞪了這沒禮貌的小子一眼,笑什麼笑?
他在跟他兒子說話,偷聽什麼!藥王谷主心想:絕對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帶壞了容若,才會做出那種男人與男人相Ai的糊涂事!
「姓齊的,我倒是不介意把你打到躺在床上動不了,再好好替你治傷,我可以好心幫你把所有陳年舊傷都一并治了,所以,你要不就乖乖讓我打了?」他雖然從小習武,卻不嗜武,這個齊律韜是他生平第一次想要往Si里打的對手。
「恕難照……」最後一個「辦」字還在律韜的嘴里未吐出,就差點被藥王谷主一記厲掌給擊中,雖然及時躲開了招式,卻因為x口一時氣滯不上,動作不過遲了眨眼的功夫,讓他沒能完全閃避,掌風過處,令他的左胳膊隱隱生疼。
因為只是被掌風掃過,在一旁的容若與衛(wèi)大夫沒能看出來,不過藥王谷主很肯定律韜有被傷到,只是很輕微的傷勢,大概瘀腫兩天就沒事了。
兩人不約而同的收起招式,各自往後退了幾步,看著對方的眼神,都是莫測高深,律韜雖然一直腹誹眼前這個谷主行為就像是無理取鬧的小孩,但是不能否認他的武功真的少見的好,看似心無定式,其實發(fā)招如行云流水,綿綿不斷,暗勁如錢塘之cHa0,翻滾而來,不由得涌出一絲同為練武之人的惺惺相惜。
而藥王谷主看著律韜的眼神,頗有幾分打量審視的意味,他看律韜的目光清朗澄澈,雖然還不到煉神還虛,易髓化勁的境界,但兩眉之間,隱隱若有紅光,這正是一點靈光吊在眉,是光聚天心之相,若不是筋骨奇絕,悟X極佳,一般習武之人在這年紀輕易是做不到的。
不過,此刻再看律韜的眉心紅光,似滲進了一點灰暗,那抹晦sE,較之最初見到他的時候又濃重了幾許……藥王谷主終究沒置一詞,轉(zhuǎn)身對衛(wèi)大夫吩咐:「回頭拿瓶跌打藥酒給這小子。別擔心,Si不了。」
最後兩句話,藥王谷主是對著容若說的,說完,甩手頭也不回的離去,容若這才知道律韜受傷了,他與律韜面面相覷了一眼,他們都是心眼忒多竅的人,總覺得谷主最後對容若說的那兩句話里,話中有話……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