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睡覺前,林凊十分不服氣,悶悶不樂地,在院子里練習(xí)劍法。
她心想:「做什麼嘛??為什麼不跟我說呢?哼,我倒要看看,你這老頭子今天叫鴻安過去,究竟有什麼好玩的要給他?!?br>
愈想愈氣,於是真的用了隱息功以及輕功,一下子便到了師父的院子,果見他和鴻安坐在樹下,一人手里一杯茶。
鴻安臉sE緋紅,說道:「徒兒的確戀慕師妹已久;然而師妹書香世家,大家閨秀,我卻是路邊棄兒。是師妹之母生X仁慈,將徒兒收養(yǎng),又讓您暗中教導(dǎo)武功。師妹如今年已及笄,又才貌雙全,如此佳人,理應(yīng)找個(gè)才子相伴,徒兒自知不配師妹??」
水鏡先生輕聲呵責(zé):「胡說八道,都是我的弟子,有什麼不配!況且什麼門當(dāng)戶對(duì),真是天大的笑話。話說回來,關(guān)於她父親的喪事,你打算何時(shí)與她說?」
林凊眼前ㄧ黑,眼淚差點(diǎn)掉下來:要知這幾年,她無時(shí)無刻不惦記著父親與兄長(zhǎng)?,F(xiàn)下知他過世,心中悲痛難抑。
鴻安垂頭道:「老爺之喪,徒兒原打算於早晨跟師妹說,然而徒兒自知師妹表面不說,心中卻著實(shí)掛念老爺及少爺;這幾年她也是於忌日前幾晚偷偷溜下山,祭祀夫人??徒兒自知不應(yīng)瞞著師父,然而師妹也是一片孝心。請(qǐng)師父原諒師妹?!?br>
水鏡先生只揮了揮手:「你當(dāng)真以為為師不知情嗎?每年都在同些時(shí)日說要去拜訪荀彧和郭嘉,藉口也太過於敷衍;而且最近荀彧總寫信給我,也沒半句提到她?!?br>
鴻安說道:「這麼說也是,二哥最擔(dān)心五妹,以往我和五妹要是下山尋他,他信里三句中有兩句半都是五妹做了什麼,如今都是許都軍情,半句也沒有五妹;反倒是大哥多提了些?!?br>
水鏡先生道:「你二哥古板沈穩(wěn),大哥卻古靈JiNg怪,師妹和奉孝啊,是臭味相投?!?br>
鴻安小聲道:「我看是情投意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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