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,春天坐在臥室的床上,抱著膝蓋,呆呆地看著窗外。
私處的疼痛依舊尖銳無比,小穴里跳動著,像是那根肉棒依舊插在里面、根本未曾退出去過一樣。囂張惡劣的悠太和溫柔體貼的悠樹,不斷浮現(xiàn)在腦海里,攪得她心里亂極了。
忽然,門被敲響。悠樹開門進來。
“春天,你要不要喝牛奶?”悠樹的頭發(fā)濕漉漉的,脖子上還搭著一條毛巾,顯然是剛洗過澡。他的手里端著個玻璃杯,里面裝著半杯乳白色的飲料。臂膀堅實的肌肉從寬松的衣袖里露出來,笑容溫柔而又和藹。
這樣可愛的悠樹哥哥,竟然不是取走自己處女之身的人。
春天鼻子一酸,撲上前去,撲進悠樹的懷里,默默流淚。
“怎么了?誰欺負你了?”悠樹的聲音一下子緊張起來。他放下牛奶杯,摟住春天,進來她的臥室,關上門,“告訴我,春天,誰敢欺負你?我去幫你出氣!”
春天搖搖頭,把眼淚都蹭在悠樹的衣服上。悠樹的身材高大而又結實,被他擁抱著,滿滿的都是安全感。只是一個簡單的擁抱,春天便感覺身體被烘烤得熱乎乎的,兩腿之間似乎也濕潤起來。
自己的身體竟然這么敏感。
“哥哥,我……”
半天說不出話,眼淚再度落下來。準備許久的表白的話,從來都沒有勇氣說出口,何況是現(xiàn)在。春天啜泣著,仰頭看著悠樹。他的眼里滿滿的都是擔憂,卻依舊耐心地等著她開口,用手替她不斷擦著眼淚。
說不明的情緒占據(jù)了春天的心房,鬼使神差地,她握住悠樹的手,把他的手指含進了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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