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所謂的撩撥追求,赤裸裸地,把所有情欲都淋漓盡致掏出來給她看。
粗暴、原始、幼稚,卻直截了當(dāng),讓人莫名心安。
抱著春天親熱了好一會兒,直到太陽已經(jīng)大半懸垂在地平線以西,悠太才舍得放開她,穿好衣服終于一起往家的方向去了。當(dāng)晚也是在老爸老媽眼皮子底下,偷情似的好一頓親熱,搞得春天哀嘆連連:這個歲數(shù)的小男孩,性欲旺盛起來,怎么都不知道節(jié)制的??!
好在第二天,悠太有補習(xí)班,終于放了她個清凈。
這天,春天睡到了九點多才起床。下樓吃早飯時,老媽已經(jīng)站在水槽邊刷碗了。
見到春天揉著眼睛走下來,媽媽無奈地?fù)u搖頭嘮叨:“人家悠樹昨晚打工回來得晚,今天起不來也正常。你又沒什么正事做,怎么也跟著睡懶覺?”
春天剛拿了片吐司面包咬在嘴里,聽到這話眨眨眼睛:“悠樹哥哥還沒起床?”
“沒呢。”
媽媽一邊說著,一邊利索地擦干凈手中的盤子,放到一旁的碗碟架上。春天吐了吐舌頭,三兩下把面包填進(jìn)嘴里,果汁一口氣喝干,笑嘻嘻說:“那我去叫悠樹哥哥起床!”
總是悠樹喊自己起來,今天總算輪到她叫一次悠樹了!春天笑得得意滿滿,“咚咚咚”三步并作兩步跑上樓梯,走到悠樹臥室,推開門,躡手躡腳進(jìn)去。
哥哥果然睡著,眉毛微微蹙起,臉色紅潤,側(cè)躺著,高挺的鼻梁在早晨的陽光下投下一道陰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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