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我能做什么呀?”
春天渾然不覺自己的模樣多么誘人,原地轉(zhuǎn)了個圈。寬大的袖口和裙擺微微飄起,松松挽起的發(fā)髻微微搖晃了下,散了一縷發(fā)絲出來。
看得悠樹口干舌燥。
“我去交接進貨的事情,你跟著我吧。”他真的不放心,把春天一個人放在這兒,萬一被住宿的客人占了便宜去可怎么辦!
都怪她太過可口……
替春天重新綁過腰帶,礙事的袖口也綁起來,露出兩截嫩藕一樣纖細的胳膊,悠樹這才肯帶著她,繞過后廚,到了旅館的后院。
三點整,一輛迷你冷藏貨車慢悠悠從遠處開過來,停在了后門門口。車上下來個穿著工字背心的年輕大男孩,脖子上搭著條白毛巾,皮膚曬得黝黑發(fā)亮。
春天眼睛一亮:“輝哥哥?你怎么來了?”
來人見到春天,似乎也有些意外,用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,解釋:“周末都是我來送貨啊,倒是你,今天怎么跑來旅館了?你要搶你哥哥的繼承人地位???”
這話逗得悠樹當場笑出聲。春天則臉一紅,一跺腳:“輝哥哥又胡說八道!回頭哥哥生氣不理我了怎么辦!”
這個叫做阿輝的男孩,笑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來:“瞧你說的,誰都知道你哥最疼你了,他就算跟我翻臉絕交,也不會不認你這個妹妹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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