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本殿時,神社里的人已經(jīng)到了不少。春天再也沒了幾乎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,只能含著黃瓜和精液,緊緊夾著腿,乖乖站在原地,擺出一副圣潔的巫女姿態(tài)。
天知道,她的裙子底下是什么光景。表面看著純潔干凈,其實骨子里已經(jīng)淫蕩透了。
這樣含著不同男人的精液參加祭祀,不會遭天譴吧?
春天內(nèi)心默默地內(nèi)牛滿面,還得帶著微笑,在眾目睽睽下擎著神樂鈴跳舞。
舞蹈動作并不算難,只是每動作一下,小穴里的磨蹭都讓她幾乎軟了腿。體內(nèi)脹滿的精液,幾乎隨著她的舞步?jīng)_撞得從里面晃晃悠悠作響。短短一段舞蹈跳下來,春天已經(jīng)是出了一后背的汗,身形搖晃著幾乎站不住了。
接下來,是跟在羽生旁邊,帶著祭祀貢品的隊伍,從山頂神社一路走到海邊。
漫長的路途簡直成了無與倫比的折磨,每走一步,酸軟的小穴都麻癢得她幾乎要跪倒在地上。她偷偷看向一邊,羽生正面無表情地正視前方,連看都不看她一眼——只是嘴角那一抹笑,怎么看怎么可疑。
這個混蛋?。≡撍赖幕斓埃。?!
一場祭祀,春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來的,根本沒有享受到任何所謂的熱鬧節(jié)慶。走過去一路,她已經(jīng)香汗淋漓地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,腿間幾乎被淫水濕透了,滴滴答答地流淌了一路,蝸牛一樣留了一道長長的濕印子——好在,并沒有人注意到。等到祭典結(jié)束,趁著眾人收拾殘局,羽生又拖著她回了神社,七轉(zhuǎn)八繞地進去內(nèi)院自己的住處,在衛(wèi)生間里剝干凈她的衣服,硬是抱小孩一樣抱著她,逼著她靠自己排出了體內(nèi)那些羞恥的東西。
小穴里的東西還好說,小腹一用力,屄肉便卷裹蠕動著,把那半根粗長的黃瓜推擠著緩緩排出來,“撲通”一聲落在馬桶里,接著,淋漓的精水便迫不及待地噴涌而出,淅淅瀝瀝在馬桶里沖散。
然而,屁眼兒里塞的東西,就沒那么好出來了。排泄的欲望不停沖擊著直腸,括約肌正中卻被一根粗大的黃瓜死死撐住。春天腹痛得要命,哭喪著臉求饒:“學(xué)長,實在是排不出來了……你放過我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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