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步的路程,春天甚至能感覺到,悠太勃起的肉棒,上下?lián)u擺著打到她的身體上。
悠太把她放到了榻榻米上,拿浴巾胡亂擦過,把自己來不及脫的濕衣服隨手扔到一旁,接著便迫不及待地壓到她身上。
短暫的空白壓制了情欲,卻讓這曼妙的快感在再度點(diǎn)燃時(shí),成倍不止地噴發(fā)。小穴里一片濕熱,悠太的貫穿變得輕而易舉。一陣酸麻過后,高潮像是煙火般爆炸,春天的腦海里燃起一片迷幻的白光。
肉棒進(jìn)進(jìn)出出,快感連綿。春天胳膊纏著了悠太的背,修剪整齊的指甲滑過少年濕潤灼燙的肌膚,在后背正中的溝里掐出幾枚半月。
多日來的性愛讓兩人的身體早已熟悉契合。悠太微喘著嘆息時(shí),春天便知道,他要射了。
她于是吻上悠太的唇,感受他捏著自己乳房的手緊了又松,洶涌的粘稠沖擊著噴射進(jìn)子宮。
嘈雜的娛樂節(jié)目還在自顧自響著。悠太終于從她身上下來,射過精的肉棒從小穴里滑出,帶出一大股濃白的粘稠。他摟著春天,躺在榻榻米上,微微喘息著回味方才的高潮。
春天終于歇過來,撐起手,側(cè)著身子看著他,低笑道:“今天上補(bǔ)習(xí)班很累?”
悠太手正抓在她一邊奶子上,有一搭沒一搭玩弄著她的乳頭,聞言眼睛一瞇:“姐姐,我不介意再干你一次?!?br>
春天一窘:“千萬別,回頭把你累壞了,媽媽要罵死我的!”
說來也是有趣,做生意的繼父顯然更偏愛穩(wěn)重靠譜的大兒子悠樹,而一直受中國考試文化熏陶的媽媽卻明顯對(duì)頭腦伶俐的悠太更加看好。自己要是耽誤了悠太學(xué)習(xí),就算繼父無所謂,媽媽也饒不了她的。
“你覺得你弟弟就這么點(diǎn)體力嗎?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