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她想起來了。
眼前的羽生晴海,見面的第一眼不是在入學(xué)當(dāng)天、他作為學(xué)生會代表上臺講話,而是比那還要久遠。
是她剛來日本后的那個暑假,和哥哥、弟弟一起來這神社里參加什么勞什子試膽大會時,羽生扮作幽靈負責(zé)恐嚇參與者,而自己先是在黑暗中把他錯認成了哥哥,獻上了初吻,接著有燈光后,又沒出息地當(dāng)場被他嚇暈。
總之,要多丟臉有多丟臉。
“我找了你好久,淺井同學(xué)?!庇鹕ブ氖滞?,把春天牢牢鉗在懷里,熾熱的氣息像是胸膛中含著一團火,“那時我剛回國,誰都不認識,連打聽都不知道該向誰問起。何況,我根本也不知道你的名字,只知道你日文說得很爛?!?br>
春天被他說得一窘,臉紅著辯白:“現(xiàn)在不是說得好多了嘛,都已經(jīng)能跟上課程了……”
羽生卻沒理她,自顧自說著:“你知道嗎,那天在學(xué)校的禮堂里,那么多新生,我一眼就看到了你。誰知道,你自己做過的事情,轉(zhuǎn)眼就忘了,我等了你這么久,你倒好,一點要負責(zé)的樣子都沒有……”
每天早上,他都在門口做風(fēng)紀檢查,都眼睜睜看著春天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跨進校門。她看向他的眼神,已經(jīng)是一片陌生了。
天知道那天早上,羽生看到春天竟然和個小男生手拉手進門時有多憤怒。
“明明那一晚還那么熱情,怎么過后就忘得一干二凈了?”羽生圈住春天的纖腰,手在她柔軟的嘴唇上摩挲著,聲音低沉,帶著壓抑的火熱,“而且上次,你明明被我干得也挺享受的……是不是我應(yīng)該多肏你幾回才行……”
“不、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春天一句話沒說完,嘴便被羽生的堵住。舌尖靈活地撬開她的牙關(guān),鉆進去肆虐掃蕩,掃過口腔每一寸粘膜,貝齒之間每一道縫隙。
香甜的津液總是讓他嘗不夠似的。羽生撩撥似的卷起她的舌,翻卷攪動著,交纏得兩人很快便氣喘吁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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