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為一直在田間忙碌,佐藤額間還掛著大滴的汗水。緊身背心之下,曬成古銅色的肌肉結(jié)實極了,一塊塊凸起著。極近的距離,讓春天能夠嗅到阿輝身上濃郁的雄性氣息。
與氣質(zhì)冷清的羽生,完全是兩種類型的人。
春天仰頭望著阿輝。
他的睫毛在陽光下泛著淡金色,好看的眼睛里寫滿了慌張和歉意。
春天鼻子一酸,眼淚忽然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。
“你、你別哭啊!”一見她哭,阿輝更慌了,低著頭替她摸著眼淚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道歉,“要不……要不我送你回去?你趕緊回去洗個澡換個衣服,不然萬一感冒了,悠樹這個妹控回頭要打死我的!”
一聽悠樹哥哥的名字,春天眼淚掉得更兇了,最后索性一把抱住阿輝,埋頭在他胸口大哭起來。
兩團軟綿綿的乳房就這樣緊緊貼著了阿輝的身上,女孩身上淡淡的、帶著莫名淫靡感的體香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鉆著。奇異的感覺讓阿輝愣在原地,一動都不敢動,手僵硬地舉起來,半天才敢落在春天后背上,安撫似的輕拍著她。
“怎么了?誰欺負(fù)你了嗎?”
他就算是再愣,也看出來,春天這場莫名其妙的痛苦絕不是因為被自己灑了一身的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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