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被牽著,撫摸上阿輝的胯間。粗硬的一根隔著布料,灼燙了春天的手心。
壯觀的粗細(xì),驚嘆的長度,委委屈屈被囚禁在褲子里,頂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帳篷。
只是觸摸著,似乎就有要變得更大的趨勢。
春天握著這一根肉棒,被阿輝擁抱著,心里融融地感動不已。
人不論談情還是做愛,大多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的,就算是想要取悅對方,最終的目的也不過要對方高看自己一眼。然而,阿輝卻把這戀愛談出了百萬分的真誠熱情,好像有他在,心里再潮濕陰暗的見不得人,也能拿出來見了天日,曬得暖烘烘干爽爽。
春天閉上眼睛,滿足地笑著,環(huán)上了阿輝的脖頸去吻他。
心里是暖的,吻卻是濕的。舌頭緊結(jié)著糾纏,彼此索要,攪得口中津液潺潺作響,也不曉得誰吞了誰的。春天被吻得氣喘,再分開時嘴唇都被蹂躪得紅腫幾分,心跳撲通撲通的,軟著聲音嬌滴滴問:“輝哥哥要在這兒做嗎?”
阿輝用一個更激烈的吻代替了回答。
清晨的熏風(fēng)在朝陽映照下,已經(jīng)帶了暖意,漁港里雖然有了出動的船只,卻是誰也不會望這山頂偏僻的地方看。
在這里做愛,也未嘗不可。
手鉆進(jìn)裙底,帶著薄繭的掌心摩挲著大腿內(nèi)側(cè),細(xì)膩的肌膚便被磨蹭出一層窸窸的酥麻。吻夠了她的唇,阿輝又埋頭在她胸口,牙齒扯開扣子,鉆進(jìn)兩團(tuán)雪肉之間貪婪地啃嗅。春天被他啃得胸前麻癢,腿心更是磨蹭得發(fā)熱,下巴抵著阿輝毛茸茸的腦袋,低嘆著,感覺到手掌越發(fā)地往上了,直到隔著層內(nèi)褲終于撫摸到了花戶,手指挑著鉆進(jìn)那片小巧的布料里,沾著濡濕向里面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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