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……唔唔…………”
春天被吻得說不出話,掙扎著抗議,卻被阿輝一把抱起來,抬著臀架到自己身上。
黏膩的淫水和濃稠的精液,被兩人私處結(jié)合的部位磨蹭得黏濕一片,濡濕了恥毛,摩擦在陰蒂上,窸窸窣窣地癢。
“小騷貨,干了一早上了穴還這么緊……正好,再陪輝哥哥玩幾輪?!?br>
阿輝擰了一把她的臀肉,嬌媚脆弱的肌膚上立刻浮現(xiàn)出一塊青痕。手下彈嫩的觸感格外引起人暴虐的欲望,哪怕溫柔體貼如他,也忍不住下手重了些,疼得春天抑制不住地呼痛。
隨著痛呼,她的身體卻習(xí)慣性地一哆嗦,一股大量的淫液“嘰咕”一聲從穴口涌出來,又“嘩”地一聲澆在地面上。
“又流水了?”阿輝笑得親昵,手下動作卻漸漸地重起來,“小春天,你果然喜歡被人欺負(fù)呢,真是個小賤貨……”
阿輝一邊輕輕重重地擰著她,一邊扶著她的臀上下顛簸。插在小穴里的肉棒,隨著這動作,便一下接一下對準(zhǔn)宮口狠狠開鑿進(jìn)去,穿破那環(huán)緊窄,插進(jìn)子宮里磨蹭得她小腹酸麻到讓她顫抖不止。肚腹含著精和肉棒脹得鼓鼓囊囊,抽插之間隱隱能看到肉棒的形狀凸出來。
肉體的拍擊聲不斷響在曠野,遠(yuǎn)遠(yuǎn)消散。春天腳碰不到地面,只能緊緊夾著阿輝的腰,環(huán)著他的脖子迷離地喘息。紫褐的肉棒在紅嫩的穴口進(jìn)進(jìn)出出,粗長硬熱著帶出大股大股的淫水,四濺著在地面上留下一片向四周輻射的濕印。
兩人換了許多個姿勢,做了許多次。春天甚至記不清阿輝到底在她身體里射了多少次。太陽高懸著暖起來的時候,兩人身下已經(jīng)積攢起一灘濃白的精水,因為微風(fēng)吹拂而在地面緩緩流淌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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