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起事件,眾人皆是緘口不提,極有默契地。
回到東京,少年少nV們用沒有半刻松懈的練習,好讓自己不再想起,對這個年紀而言的他們,沒法用科學或常理去解釋的一切。
流年如夏,他們只能更盡力地,去揮灑汗水、去伸手抓住那些遙不可及的夢。
正坐在臺階上的淺野,綁好方才因跑步而松脫的鞋帶,她彎腰動作著,忽見一雙男式跑鞋,還是自己不甚熟悉的款式。
淺野抬眼,目光定格在灰崎祥吾身上,她抿唇不語,不想在這個人面前表現(xiàn)出什麼,尤其是被對方誤傷後,不想再跟這位麻煩份子有任何千系。
可是,淺野茗泉對他的退部曾感到些許不悅,畢竟,這人還欠自己一句道歉,盡管毫無意義。
「你很有種,是我見過最有骨氣的nV生。」灰崎祥梧忽然迸出一句,「敢替人擋拳頭的,不多啊。」
他的指尖撥開淺野茗泉刻意用瀏海遮擋的額,左側接近發(fā)際線之處,有一道淺淺淡淡的疤。
傷口癒合,她卻下意識地一縮,彷佛一碰就痛。
「很欣賞你啊,b起赤司那種需要nV生保護的窩囊廢物……」他話語未完,詫異地望著被甩開的手。
她站起身,感到憤怒無b卻沒失去理智,「赤司,不是你能招惹的對象,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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