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宸你在哪?”他沒看見祁宸。
“阿宸?”江淮低頭再一看,自己的身體是光著的,身上的吻痕多的數(shù)不清。
“阿宸!”江淮含著淚,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。
他是不是被人糟蹋了?
這么陌生的地方,他沒來過。
他害怕。
就像第一次剛邁進(jìn)祁家大門的時(shí)候,那種恐懼無法言說。
江淮跌跌撞撞去將衣架上的和服拿下,迅速裹住身軀。
他悄悄打開門縫,安安靜靜。
“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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