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胤禛平息下來的時候,身下的莊婉早已經(jīng)不知事了。本就是睡夢中被擾醒的,被強制拉著運動了一番,又哭又喊的,一平息下去就立刻昏睡了過去。
看著自家含著他的碩物縮成一團,可憐兮兮地掛著眼淚的福晉,胤禛少有的心底一片柔軟,也沒有弄醒她,只是低聲喚了聲進來,便有人抬水到屏風(fēng)后面,守夜的竹湘還是個h花大閨nV,起先聽到屋里的聲音便紅了臉,被煲了睡前養(yǎng)生湯的吳嬤嬤換了下去,放下簇新的衣服,換了g凈的被褥,便招呼著其他人退了出去。
胤禛也沒把莊婉喊醒,隨手撈了床邊的里衣披在身上,就著被含著的姿勢抱起莊婉,身T的重量壓地他的碩物又往里送了送,胤禛恨不得再按著莊婉來一發(fā),然而懷中人小貓一樣的cH0U泣聲還是讓他忍住了。
抱著懷中人進了水盆,他遲疑了下還是沒舍得從莊婉的身T里退出,只得笨手笨腳地把莊婉從頭到腳r0Ucu0了一陣,下T頓時y如炙鐵,只是累了一天JiNg神上的疲憊也忍耐不得了,終究還是從莊婉溫暖的x里退出,給莊婉清理了下,隨即挺著y挺的下T又把莊婉抱了回去。
這經(jīng)歷于胤禛而言也是從未有過的,看著兀自睡的香甜的莊婉,內(nèi)心長嘆一聲,把人卷島懷里,y挺的下身頂著莊婉的腿根,只覺得甚是舒服,便動了動身子重新把碩物埋回莊婉還Sh熱的x里,琢磨著回頭得好好給自家福晉補一補,至少挺夠兩個回合,隨即也沉沉睡了過去。
統(tǒng)共沒睡幾個時辰,胤禛便被門外蘇培盛低聲喚醒了,埋了一夜的碩物半軟著,隨著他的晨醒便又有了想要翹起的架勢,胤禛向來是能克己的主,連忙起身從莊婉腿間退了開,被子外面還是冷了些,稍稍凍了一會兒,總算是緩了過來。
扭頭看了一眼罪魁禍?zhǔn)椎那f婉一眼,只見昨晚被折騰慘了的人卷著被子依舊睡的深沉,顰著眉仿佛還有什么不適,胤禛終究沒舍得弄醒她,只把被自己弄開的被角壓了壓,然后披上掛在床頭的外衣,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外間,喚了蘇培盛進來給自己穿好衣服,這才就著打好的水洗漱好了。
早餐久違地在主屋這邊用了,吳嬤嬤幾乎整個晚上沒睡,只想著好不容易福晉也想開了,趁這個機會把四爺留在福晉的屋子里,省的側(cè)院的那些妖JiNg狐貍再踩福晉的面子,因此特意提前囑咐了小廚房。
胤禛到了前廳,看著擺好的飯食便坐下用了,轉(zhuǎn)頭便看到一旁桌子上的木匣子。
“那是什么?”胤禛少有地開口問了句。
一旁站著的吳嬤嬤出聲回道,“這是給福晉溫著的養(yǎng)生湯,福晉脾胃弱,吃不得長久的藥,便問了太醫(yī),換了藥膳湯給福晉養(yǎng)著?!?br>
胤禛點點頭,這一句倒是提醒了他昨晚的事,福晉確實T弱了些,便招呼了一旁站著的蘇培盛,“把前些時候賜下的老參和蟲草花給福晉送來,太醫(yī)院的謝太醫(yī)倒是擅長婦兒癥狀,拿吊牌請了他再看看,怎么說病者厭醫(yī)可不行。”
這后面這些句卻是給吳嬤嬤說的了,先前四福晉心Si了,對自己也不上心,又不Ai喝藥,每每吳嬤嬤等人說請醫(yī)生來看看,全被四福晉給拒了。胤禛提過兩句,見她不應(yīng)也懶得再管。只現(xiàn)在重新上了心,便又記起這茬,多吩咐了兩句這才上朝去了。徒留下吳嬤嬤心下替福晉歡喜,待蘇培盛把那兩匣金鑲木裝的老參和蟲草送來,更是阿彌托福了幾句,喜笑顏開地讓人給小心收著了。
等莊婉醒來的時候,天都大亮了。這幾天睡得飽,莊婉足了覺便也醒了,只這身T仿佛被車輪碾過了一般,一直身子便呼出了聲。
“主子可是醒了?”便是竹湘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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