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罷了,明日我會向皇阿瑪請示的,你我向來親近,太子也不會反對?!彼母缯f著這大逆不道的話,仿佛只是家常,“只是既然入了老八的門,就專心做自己的事,少來打擾?!?br>
“那是自然,雖然有點舍不得弘安,但總歸是要長大做事的了?!?br>
“你明白就好,額娘大概也會安心的?!?br>
那日起,儲位之爭,他不再是四黨。
那晚,他跪在皇阿瑪?shù)拇扒?,看著垂垂老矣的皇阿瑪盛怒的模樣?br>
“這么說,你和四福晉確有私情?”
他委屈著臉俯下身,依舊像個孩子,“皇阿瑪,這又是哪里傳來的糟心話?我都沒什么機會見到四嫂,又哪里來的私情?;拾?,有人詆毀兒臣,您可要給兒臣做主??!”
皇阿瑪因為重病而有些昏花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,隨后又有些不耐,道:
“朕知道了,下去吧?!?br>
他轉(zhuǎn)身回了自己的帳篷,沒一會兒便有小廝回來,說有個不知名的小公公端著東西往雍福晉帳篷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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