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地面上,田思承用手帕替黑衣男孩包紮腳上的傷口。
“隨便處理就好,很快就能好起來的?!笔植寥チ祟~上的汗水,臉上勉強地保持著微笑。
“你剛才不斷出手幫助我,我應(yīng)該好好感謝你?!碧锼汲凶屑?xì)地在手帕末端打了一個紮實的結(jié),“要不是有你,我真不知道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怎樣了?!?br>
雖然嘴上說著謝謝,但田思承的語氣依舊像是事不關(guān)己一樣平淡無b。不過值得慶祝的是,“謝謝”和“對不起”對他來說都是無b難以啟齒的話,可今天他居然在一段極短暫的時間里把兩句都說出了口。
也許人最接近Si亡時,思路會變得和平常不太一樣吧。
“真要報恩的話,就想辦法離開這里,在人世中好好地活下去怎麼樣?”。
十字這個充滿正能量的提議,卻讓田思承蹙起眉頭,不置可否。
熱臉貼上了冷PGU的感覺,讓十字忍不住嘆了一口氣。
“哥哥,你聽說過嗎?”十字又道:“人在接近Si亡的時候,會浮現(xiàn)這一生的各種記憶,就是一般人所謂的‘走馬燈’。最印象深刻的記憶,一般和遺憾或是罪惡感有關(guān)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未等十字把話說完田思承就打斷了他,“所以,這里便是由我的罪惡感組成的……我內(nèi)心世界的寫照。”
田思承緊緊地握著拳頭,臉上流溢著快壓抑不住的痛苦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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