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愈想愈沉,自己是怎麼了?淳厚不就一個和尚,她在意他做什麼?可是每當想起他,心思為何紛亂而難以平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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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面上花凝人看似生了淳厚的氣,可是,她更在意淳厚怎麼想她。而後幾天,她不敢怠惰,每天天亮即起,早起到圣德殿燒過香後,她隨即去跟德光娘閑話家常,聊了幾天,兩人更為投機。
花凝人雖感覺淳厚口中的宸夫人萬氏似乎有所隱情,但她告訴花凝人,淳厚去信即是要她擇日將德光帶回,這又讓花凝人感到訝異。
「淳厚師父真這麼說?他相當疼Ai德光,誰都看得出來,怎會要他回去?」
「我知道他疼孩子?!谷f氏莞爾,不責(zé)怪誰?!肝液号c佛無緣,即表示他塵緣未了,勉強不得。」
「何以看出?他還這麼???」花凝人不解,「既然如此當初何須將他送來此地。」
「應(yīng)蔚說……」萬氏突然頓了一下。「淳厚說,見浚來後不時吵著回家,對家人的思念并無遞減,反而與日俱增,他既無法拋棄親情小Ai即無法修成佛家大Ai;無法卸下心中罣礙,遂必?zé)o法普渡眾生,與其讓他承受離別之苦,不如讓他還俗團聚?!?br>
「這麼說,德光要跟你們回去了?」花凝人錯愕,原來淳厚對德光想念母親之情并非無感,只是不為人知。
「深思熟慮,決定將他帶回,往後妹子若想念見浚,歡迎隨時至京都探望,我也會想念妹子,妹子要多關(guān)照身子?!谷f氏突然惋惜地牽起花凝人,「妹子靈美娟秀,跟我十分投緣,我原有二弟,一弟早已成家,一弟卻……」
她嘆了口氣,憐惜地拍拍花凝人手背,話鋒再轉(zhuǎn),「可憐妹子年紀輕輕守寡,話說淳厚出家的早,不然妹子跟他真是匹配,就像天作之合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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