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三天,陳語哲都沒能跟葉憐單獨說上話。
他好幾次想找葉憐問清楚下一步計劃,但葉憐總是一下課就趴在座位上睡覺,根本就沒任何機會。有一次他試圖直接伸手搖醒葉憐,然而指尖都還未碰到葉憐,手腕就被葉憐身旁的沈煉一把扣住。
“請別打擾憐憐睡覺。”
沈煉的眼神讓陳語哲有些瑟縮,悻悻然回到座位上。哪怕是在廁所或是其他戶外課程相遇,葉憐身旁也總是跟著秦瀟沈煉中的某人。後來他終於逮到一個秦瀟沈煉都不在教室的時機,反身坐到葉憐前坐,用手指戳戳葉憐的手臂。
葉憐顫了顫,從臂彎中抬起頭,面色微紅,望向他的杏眸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......嫵媚。覺得自己想多的陳語哲搖搖頭,把這念頭拋諸腦後,小聲地說:“你說過要幫我,可你怎麼到現(xiàn)在都沒動作?”
“我?guī)筒涣四?.....”葉憐的聲音像是勉強擠出來,又似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,“抱歉......”
“你要是不想幫我,怎麼不直接說?”陳語哲一聽就來氣,“你晾了我整整三天,耍我很好玩嗎?”
葉憐似乎還想說些什麼,但他身體一僵,下一刻用手死死捂住嘴巴,整個人又趴了下去。
陳語哲被葉憐的舉動嚇了一跳。聽見那細碎的嗚咽聲,他暫時打消怒氣,關心地問:“喂、你沒事吧?”
“怎麼了嗎?”秦瀟溫和的聲音傳入陳語哲的耳畔。見沈煉跟秦瀟都回來了,陳語哲躊躇地開口:“葉憐他......好像不太舒服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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