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司沉默彷佛又恢復(fù)到惜字如金的狀態(tài),仍然打算轉(zhuǎn)身離去,卻被利威爾一把拽住了手腕,b得他不得不面對咄咄b人的利威爾。
「你剛剛明明就講話了,現(xiàn)在為什麼又不說了?」
赤司依然沉默,只是輕嘆了一口氣,然後甩開利威爾的手。
接下來的日子里,利威爾不時就會找赤司搭話,雖然赤司仍然一字都不肯回應(yīng),可是倒也不反感利威爾找他一般。而利威爾雖然也認(rèn)為彷佛在演獨(dú)角戲的自己有些愚蠢,可是卻因?yàn)榕紶柍嗨玖髀冻鰜淼南矏傊?,或是唇邊那抹難以察覺的上揚(yáng)角度,而養(yǎng)成了奇怪的習(xí)慣,每天總要找赤司說上那麼一句話,即便再無意義也無所謂。
久而久之,他與赤司也稱得上是熟識,雖然是否是單方面連他都不敢咬定。
即便赤司彷佛也習(xí)慣了他的存在,可是他還是不免懷疑,當(dāng)他有一天不再找赤司搭話,恐怕對方仍然會不為所動吧?
不過利威爾并沒有做出類似刺探赤司的舉動,一來沒有意義,二來根本不像自己的作風(fēng),雖然連自己都不忍吐嘈,每天找赤司說話的他,也根本不像自己。
而當(dāng)發(fā)下校外旅行意愿調(diào)查表時,利威爾本來想要乾脆地填下不參加,因?yàn)槭聦?shí)上,赤司除了與他相識的那次校外旅行之外,都沒有再參與過任何一次的校外教學(xué)活動。
他詢問過赤司為什麼不參加,原本以為赤司又會以沉默代替回答,沒想到對方忽然丟給自己一句,「因?yàn)闆]有必要參加?!?br>
然後利威爾在原地愣了將近一分鐘才回過神來。
可是赤司卻異常反常地堅持要參加這一次的校外旅行,利威爾不免覺得新奇,因?yàn)楦静幌癯嗨镜娘L(fēng)格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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