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急?!敝芫_亭非但不怕,還坐在了沙發(fā)的扶手上,依舊是雙腿交迭,小腿隔著長裙貼著周憫,居高臨下地望著她。
而周綺亭放在周憫腿環(huán)槍上的手,屈指輕點著槍身,細(xì)微的震動經(jīng)由沾染T溫的金屬,傳遞到周憫大腿的皮膚上。
“我只是在和你約會呀。”周綺亭玩味地看著周憫眼底與昨天相仿的殺意,終于滿意,又想起些什么,含笑問道,“你還沒說,你是怎么猜到我的身份的?!?br>
周憫攥住了裙面上那只一直在作亂的手,力道之大,在周綺亭手腕上勒出了一圈紅痕,將她的身子拽到自己面前,再難維持俯視的姿態(tài)。
“很難猜嗎?周家和鄭家世代交好,你恰好又姓周,還能自由出入振邦集團(tuán)。”
“普通朋友?”周憫想起周綺亭之前對她和鄭思穎關(guān)系的解釋,眼底冷意更甚,“是啊,相b鄭思穎,你確實要低調(diào)很多,但是又能低調(diào)到哪去呢?門閥世家骨子里與生俱來的高傲,又怎么可能藏得???”
周憫這句話夾雜了絲私人感情,但所說的可不全然是沖動之言。
她覺得周綺亭是真的高傲而不自知,就像是合手?jǐn)n火,指縫怎么可能透不出一絲光亮?
第一次見面就直接把她帶進(jìn)鄭思穎的休息室;酒吧里直接拋下朋友送她回家;旁若無人地去辦公室里找她……
林林總總。
那些周憫記得住的記不住的,全都是周綺亭傲慢的鐵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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