驟然加劇的痛感讓腦袋亂成一團(tuán)漿糊的周憫勉強(qiáng)找回思緒,將凌亂的呼x1連同吃痛的哼聲一同收住。
“我知道你喜歡這種感覺?!备惺艿街軕懧牭竭@句話后的輕顫,周綺亭繼續(xù)道,“但是,你要清楚什么樣的程度是合適的?!?br>
指尖又移到被細(xì)跟碾踩出的深sE淤痕上,她幾乎能確信,剛剛自己但凡再用力點(diǎn),就能把周憫的肋骨踩斷。
她沒有再加深周憫的痛楚,只是輕輕地在淤痕上畫圈,示意周憫。
“像這種程度就不可以,明白嗎?”
因著臉埋在周綺亭的腿上,周憫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:“我忍受得住?!?br>
“你能忍受,但是我不允許?!?br>
周綺亭冷笑著補(bǔ)充道:“如果不小心把你玩Si了,我還能從哪里找像你這么賤的狗呢?”
周憫沒有立刻答話,過了一會(huì)才回應(yīng):“明白了?!?br>
涂抹上藥的過程中,兩個(gè)人都沒有說話,書房里的空氣安靜得落針可聞,只有周綺亭故意加重將藥r0u散的力度時(shí),才能聽見周憫隱忍的悶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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