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我身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跡?！敝軕懕荛_了第一個問題，狀似苦惱地偏了偏頭，繼續(xù)誠實道，“她好像也還活在我的腦子里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周綺亭沒有聽到最在意的問題答案，再次問道：“那個人是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個把你弄得傷痕累累、讓你的JiNg神變得殘破不堪的人是誰？

        本以為她會遷怒自己，沒想到卻直接把矛頭指向自己口中的那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才止住的淚水又即將潰堤，周憫強忍著眼淚，笑容卻意味深長，像是在說著什么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一般，用平淡的口吻陳述事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個人被我殺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周憫轉(zhuǎn)動右手手腕，在鐐銬的細碎聲響中繼續(xù)說道:“我親手把匕首T0Ng進了她的心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周綺亭想起了她手腕上滴血的心臟文身，眉頭因思考微微蹙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憫以為她是在厭惡自己，雖在自己意料之中但仍難免閃過一點失落，低聲發(fā)問:“咬人的狗是不是很可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綺亭捕捉到了周憫細微的情緒變化，停留在項圈搭扣上的指尖向下，輕輕地沿著她肩頸處的脊骨上下?lián)釀印?br>
        周憫的注意力頃刻間盡數(shù)隨著指尖的動作游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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