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，周綺亭又向前一步，讓兩人的距離更加貼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還有扣子沒解開。”周綺亭用指尖點了點她所說的那處搭扣，似笑非笑地看著周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尾微微上挑，眼神似有實感，如羽毛般輕盈地拂過周憫的心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憫只覺得連帶著靈魂都為之發(fā)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別過臉，拒絕的話語在舌尖繞了又繞，最終被殘存的理智裹挾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做不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綺亭r0Ucu0周憫耳垂的指尖順著下頜劃過，捏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面對自己，柔聲說道:“要聽話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聽話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個詞讓周憫有一瞬間的恍然，徹底認(rèn)清了自己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為什么要忸怩呢？又為什么要畏縮呢？

        作為一條狗，只要聽話就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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