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憫默不作聲地盯著車窗上的模糊倒影，雙手交握，拇指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另一只手的骨節(jié)，顯然是在猶豫著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車從人煙稀少的環(huán)境駛?cè)胲嚵髯兌嗟墓?，周憫才開口打破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略過“我們”二字，直接問道:“……要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綺亭留意到她刻意的回避，語氣淡得毫無情緒:“去一個我們一起待過的地方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語焉不詳?shù)脑?，讓周憫的思維開始發(fā)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周綺亭一起待過的地方，好像也不算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至少能排除是調(diào)查署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憫腦海里霎時浮現(xiàn)出許多可選項，一番挑挑揀揀下，留下了相對b較合理的那個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難道是帶她回振邦總部大樓指認犯罪現(xiàn)場？

        在她所做的眾多對不起周綺亭的事里，只有這個作案動機和經(jīng)過還沒被確認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想越有可能，周憫回想起當初h佩儀制造的混亂，頭又開始隱隱作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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