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可以打到炎永堂,不是嗎?」
所以換我只能微笑搖頭。
車到臺北車站北門,她下了車,問我最近可不可能到臺中。
「不一定,怎?」我沒下車,只打開車窗對她說話。
「想找個時間請你吃飯?!顾χ?,我這才注意到她剛剛不知何時戴上的淺紫sE墨鏡,鏡片底下的雙眼迷蒙而迷人。
「如果有機會的話?!刮艺f。
「嗯,或者我若上臺北,找你?」
「好?!刮尹c頭,給她一張我的名片。
「德成五金?謝家安?」
「每個人都該有個面對國稅局的身分,不是嗎?」我試著說笑,但顯然失敗,不過那還是逗得她笑了。伶抄給我她的手機號碼,這才道別。
為什麼我要是德成五金的謝家安?我也不知道,歸給命運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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