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閃過另一錘,將粗大的木柱砸的碎屑四濺的下一刻,他就毫不猶豫丟開被死死夾住的劍柄,另手抄起掛在腰上的鶴鋤,低頭俯身一個拜年劍法,狠狠鑿擊在對方的腳面上,然后就躲閃不及被踹開。
剎那間江畋就重重砸翻了一片散落在地桌椅;卻在眼角余光當中,瞥見了對方猛然抬腿抱腳哀嚎起來;咽了一口嘴里冒出來的腥咸味,江畋卻是由此心中大定,再度選擇了自行修復身體。
果然有效,就算是再硬皮的外功,也不可能把全身每個角落都練過;尤其是在四肢末端、頭臉等,缺少肌肉群包裹和大骨骼支撐,而僅有皮膚覆蓋的薄弱處,更不可能由此受到明顯地強化。
正所謂是,你有硬功,我有科學的道理。下一刻江畋蹂身再上,卻是逗引怒牛一般引導著他,在這座后院當中橫沖直撞,又競相追逐著退回到了一片酒樓當中。越發(fā)怒氣勃發(fā)的光頭壯漢,也毫不猶豫地一頭撞入。
半響之后,隨著酒家當中砸穿樓板的嘈雜聲再度停歇。這名滿身傷痕累累,手腳處俱是割傷的壯漢,卻是后頸插著一支噴血不止的短刀,搖搖晃晃倒退出門后,又轟然倒地的身形;
外間也再度失聲叫喊了起來:
“韓大錘!”
“韓大錘,也不行了么”
這時,青黑郎君卻是心中沉了下來,相比那些亡命之徒,這個韓大錘據(jù)說乃是長征健兒出身,在服役西北邊軍中也是百人敵一般的存在;若不是酒后怒殺了上官,也不會淪落到為人打殺的這個地步。
他突然有些明白了,當初為什么會在萬年縣提供的記錄當中,看到秘密據(jù)點當中各色手下死了一地了;這廝怕不是也是個慣于殺戮的好手。然而,正所謂是世間沒有后悔藥。他當即大喝道:
“來人,拿引火物來,將他給我趕出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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