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聽到了這話,卻是嘿嘿一笑,看著迦樓羅淡淡說道:
“這有什么難的?把他們也一樣全部干掉不就行了?”
嗯?
聽到了秦淵的話,迦樓羅頓時就是把眼睛瞪得老大!
“干掉那些大佬,這怎么可能?”
秦淵慢慢的站了起來,走到了迦樓羅的身后,充滿了嘲諷的對著迦樓羅說道:
“我覺得你們這些當毒飯的實在是一點理想都沒有,光想著掙著辛苦錢,你知不知道在菲洲那些地方,那些人雖然窮的吃不上飯,但是他們卻也是為著自由和平等而在努力的奮戰(zhàn),在那個地方,只要是有點實力,都想自立成為一個國家,你們這么有錢,還怕買不到武器,同樣都是人,王侯將相寧有種乎?”
聽到了秦淵的話,迦樓羅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,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什么?這簡直也太可怕了吧?
迦樓羅的老家是阿三國,雖然她只有1/4的阿三國血統(tǒng),但是對于阿三國的等級制度卻是有了了解,對于阿三國人來說,一個人是不是貴族,是天生的。
他們不像是炎國人,有著舍得一身剮,敢把皇帝拉下馬的豪氣,在他們眼中即便是做的最過分的事情,也不過就是耍狠斗勇,做出一些駭人聽聞的事情。
可是一旦是讓他們真正對他們所處的階級動手,讓他們對整個民族的意識形態(tài)動手,他們卻是沒有這樣的勇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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