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尚永清的見面很不順利,雖然一早就料到了這個結(jié)果,但關(guān)琥心里還是很不舒服,謝凌云更不用說了,路上一直沉默不語,關(guān)琥開車將她送回了報社,等她下車後,特別叮囑道:「我知道無法將兇手定罪,你很難受,但許多事不能勉強(qiáng),不管你怎麼恨他,都不值得把自己的命搭上,你明白嗎?」
「我懂,放心吧,我不會做復(fù)仇殺人那類事的。」
謝凌云點(diǎn)頭道了謝,看著她進(jìn)了報社,關(guān)琥將車開出去,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張燕鐸才開了口。
「你很想將尚永清繩之於法嗎?」
「一個人做錯了事卻無法受到懲罰,那還要法律做什麼?」關(guān)琥說完,又自嘲地笑笑:「不過法律這種東西很多時候都是擺設(shè)?!?br>
「其實(shí)要將他定罪,也不是件很難的事?!?br>
張燕鐸說得平靜,卻讓關(guān)琥不由得看向他,但他沒有繼續(xù)往下說,將頭靠在椅背上,做出休息的樣子。
這家伙不會做什麼傻事吧?
一瞬間奇怪的念頭騰入關(guān)琥的腦海,但他馬上就啞然失笑了,要說謝凌云會拚命他可以理解,但張燕鐸跟尚永清毫無利害沖突,而且他也不是個古道熱腸的人,怎麼會跟尚永清過不去?
b起這個來,他更想知道那天在洞窟里屢次救自己的到底是不是這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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