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(dāng)初我本就不該接你回崔府的?!?br>
一句句話語,飽含著諷刺,ㄧ如尖銳匕首,狠狠刺進(jìn)她的x口,
「我早該知道你永遠(yuǎn)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主兒?!勾奚修D(zhuǎn)過身來,俯瞰著仍跌坐在地的她,臉上冷凝的可怕,
孟蓮仰頭看著他,試著b回在眼眶打轉(zhuǎn)的淚水,啞著嗓子道,「如果我問你那日的傷是怎麼個回事,你還是不會答我,是吧?」
她努力克制自己不斷顫抖的聲調(diào),可是終究抵不過喉間一連串的哽咽,
崔尚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陣,然後撇開頭,繞過跌坐在地的她,逕自推開門板,然後開口道,
「你走吧,我不再留客了?!?br>
最後ㄧ句話有如貫xㄧ劍,抹煞掉她殘存的希望,連茍延殘喘的勇氣都被一并消滅,剩下的,也只有虛無。
如果,本就注定要失去的東西,那她乾脆一開始就不要得到,
「誰讓你把我的貴客趕走的?」
門外突然響起一道深沉的嗓音,帶著幾分耳熟,崔尚僵了僵,然後緩緩道,「爹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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