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一早就被自己的玩具給咬了?若暮眼睛一沉:「夠了。」
這丫頭是沒注意到她現(xiàn)在是在狼的巢x理嗎?只用棉被裹著身子,還露出半截白皙的大腿,一副誘惑人似的媚態(tài),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咬他,她不怕他一時X子又來了,再把她拖到床上去?
若曉也很想捶一下自己的腦袋,她咬下去的剎那就後悔了,她在g嘛?他可不是以前那個可以任她使X子的溫柔哥哥了。
小時候,如果她不聽老修nV的話被斥責(zé)時,她總會躲在衣櫥里把臉埋在膝蓋上,不肯出去,誰來勸也沒用。
即使若暮來也是一樣的。
若曉記得,有點刺眼的逆光下,那個和自己一樣高,對自己笑得溫柔寵溺的男孩,一邊勸著自己去跟修nV道歉,一邊對自己伸出小小手掌的畫面。
其實,衣櫥里很黑,還有討厭的霉味。她也很害怕,但她就是Ai使X子,因為她知道哥哥一定會來的。
啊,她居然還記得這些事。人的記憶真是奇怪的東西,那麼久遠且模糊的年紀,那畫面卻始終牢牢地烙刻在她腦中。
忽然回憶起這些小時後片段的她,頓時有種異樣感,像巨大的泡泡將自己與現(xiàn)下的時空隔離開,眼前這個頎長,舉手投足間散發(fā)寒冷氣息的俊美少年,到底是誰?
若暮見她沒有再抵抗,便也沉默不語地將她輕柔抱起,一手扶著她的背脊,剛被她咬過的左手,則小心翼翼地撐著她纖細的膝蓋底,毫不費力地抱起。
若曉眼神透露著迷惑不解,他,到底是誰?
還是那個呵護自己的哥哥嗎?不對,是那分別十年間,依舊維持著電話、網(wǎng)路上聯(lián)系的唯一家人嗎?
情慾過後的清晨,兩人間只剩下難解的沉默。即使是恨,似乎也不是純粹的恨;即使是Ai……卻也不能草率當作義無反顧的Ai。
或許他們都單純地陷入這非黑即白的世界假象,誤以為對彼此的感情是明確、簡單的。
若暮溫柔地將她放在窗旁的小圓桌上。若曉身上披著的被子讓她看起來像剛洗完澡的孩子般,兩只腿桌腳下不經(jīng)意地擺動著。他淡淡地吩咐了句:「別動?!咕陀滞∈易呷ァ_@一連串平靜甚至帶點詳合的行為,反而讓曉更加驚慌。這人又想g嘛了?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