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夢里的人，活生生躺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喉嚨發(fā)緊，說不出話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走廊盡頭的x1菸角，燈光昏h，菸味混著消毒水。兩個值班小護(hù)士蹲在墻角，分一根粉筆似的香菸，聲音壓得極低，卻還是被隔壁病房的趙德勝一字不漏聽進(jìn)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又把林美代收進(jìn)來了，胃穿孔大出血，差點沒搶回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唉，才十八歲啊……後壁榮館那批最慘的，從十三歲就進(jìn)去了，五年，一天少說十個起跳，多的二十幾個，算下來……真的一萬個男人壓過她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另一個護(hù)士嗤地笑出聲，帶著刻薄的憐憫：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知道最絕的是什麼嗎？醫(yī)生私下跟我們說，她yda0松得可怕，yda0壁全是裂傷疤痕，子g0ng脫垂都快掉到外面去了。以後就算有人肯娶她，也根本夾不住男人。那種nV人ShAnG跟躺著一灘爛泥一樣，男人cHa進(jìn)去都沒感覺，哪還談得上什麼X生活？丈夫遲早在外頭養(yǎng)小的。她這輩子，下面那張嘴算是徹底廢了，連給老公快活都做不到，只能天天吃藥等Si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子g0ng爛成破布，卵巢粘連成一團，梅毒三期，淋病反反覆覆，滴蟲多到內(nèi)K永遠(yuǎn)Sh的……醫(yī)生說她連正常nV人最基本的緊致都沒了，y都磨得發(fā)黑變厚，像兩片老樹皮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賺的錢全拿去買酒買藥，就是想麻醉自己早點Si。Si了還能少欠皮條客一點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更慘的是，皮條客說她名氣大，還要把她賣去馬祖軍中樂園，說是軍人憋得狠，一天能接五十個，g到她徹底爛掉為止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趙德勝攥著床單的手背青筋暴起，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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