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聽到姜云的自語，血無常不禁發(fā)出了一聲冷笑，心中暗道：“好大的口氣，即便是當(dāng)年之我，也不敢說因果不復(fù)雜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不過，他既然能夠看到因果之線，那在因果之上，倒是有著其他人所沒有的優(yōu)勢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他真的能夠明悟因果，對于他，對于我，都會有著極大的好處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因果之力，堪稱無解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云沉吟片刻，再次開口道：“血無常，當(dāng)年的你，到底有多強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血無常是大帝，這一點已經(jīng)是毋庸置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大帝的實力到底有多強，姜云到現(xiàn)在為止，也無法想象，更沒有一個直觀的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最深刻的，無非就是不久前，接了刑帝的那一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一掌，姜云也不知道，刑帝用了加成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之所以他會有這么一問，是因為他想到了那些因果之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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