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撈一把就走不管當(dāng)?shù)厝税炎约毫R成什麼樣那種事他實在做不出來。
或者說,他不屑。他堅信自己想要的最終都能到手,順?biāo)煨囊?,皆大歡喜。他從出生就是天之驕子,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,一直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一切,從來這座城市那一天起他就明確的知道,他不想和那幫暴發(fā)戶在一起,也不屑和同年齡的公子哥花天酒地,從骨子里來說,這是傲氣,也是冷漠。
他得到這些時應(yīng)該的。
魏家家大業(yè)大只有他一個兒子,這邊的分公司剛走上正軌不久,實際上管理依然非?;靵y。
想起前幾天魏爸爸從國外打來的電話,他就煩躁的工作不下去。
把筆摔了心煩意亂的單手亂擺弄著桌上的紙張,心中的郁悶瘋狂的需要一個發(fā)泄口。
這邊的人表面給他面子實際上明里暗里的打壓他、擠兌他,恨不得他早點滾點。早前能堅持完全是因為父輩的底子,可以後能不能做大,能不能和他們分庭禮抗完全靠他自己,目前有塊他非常想拿到的地,努力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輸在人情上——他實在不知道從何入手了。
魏翊一直想整頓公司內(nèi)部的風(fēng)氣,但是私企這方面多少年來一直是個弊病,加上各種負責(zé)的社會原因,他看似風(fēng)光的生活其實十分艱難。
他明確知道自己最近的焦慮越來越嚴(yán)重,又一次嘗到了用盡全力卻無能為力的感覺。
已經(jīng)很多年沒有經(jīng)歷過了。
他往後靠在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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