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早韓成澤睡得朦朦朧朧,隱約聽到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音。暗淡的晨光中,魏翊掀開被子坐在床上穿衣,注意到他睜開眼,淡淡地道:“……我出去一下……今天你自己……晚上再回來……”
聽不真切他在說什麼,韓成澤的眼皮不停地下沉,狹小的視野里,魏翊一身JiNg壯的肌r0U慢慢被衣料包裹起來,男人從床邊站起,消失在他的視野里。
再醒來的時(shí)候,已經(jīng)是上午10點(diǎn)多。韓成澤盯著床頭的螢光鬧鐘看了一會(huì),翻身仰躺在大床中央,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上自己的倒影。
兩行五塊鏡片拼接成一個(gè)大概呈長方形的多邊形狀,鏡面光潔如新,清晰地照出仰臥在黑sE大床上的ch11u0人T。
他想起第一次睡在這張床上時(shí)魏翊看見他差異表情時(shí)對(duì)他說的話:“黑sE絲綢很襯你的膚sE?!?br>
然後那個(gè)男人牽著光著身T趴在地上的他上了床。金屬狗鏈毫不留情地扯著脖子,韓成澤四肢并用爬ShAnG,被魏翊按在大腿上命令他磨蹭到SJiNg。
黑西裝黑襯衫的男人和整床黑sE融為一T,像地獄里走出的魔鬼,卻偏要帶著天使的笑容,不停地?fù)醡0著以公狗發(fā)情的方式zIwEiga0cHa0的韓成澤,讓他仰躺著蜷起腿,掰開他的腿根,示意他朝上看,修長的手指蘸起白濁送入他口中:“你S在上面很好看?!?br>
韓成澤望著鏡片中的自己,黑sE綢緞面料的杯子僅蓋到肚臍以上,失sE的嘴唇倒映的清清楚楚,只有x前兩顆紅纓朱sE如血。他ch11u0的身T像一株過度缺血的白梅,在一望無際的寒冬里近乎凋謝。
和第一次踏入這間房間的驚訝和害怕不同,現(xiàn)在的他,已經(jīng)可以毫無波瀾地巡視鏡中被男人當(dāng)做玩物蹂躪過的軀T,甚至可以在這張?jiān)?jīng)抵觸的床上香甜入夢(mèng),一睡不醒。
就像現(xiàn)在,即使被初夏的yAn光曬得皮膚發(fā)燙他也懶得起床,寧愿埋在被褥里欣賞被人調(diào)教後的自己。真是心態(tài)變了啊,韓成澤嘲諷著感嘆,扭頭看沒有完全拉上的窗簾。
透支的身T在徹底的休息後有種舒服的疼痛,韓成澤慵懶的抬起手擋在額頭上,遮住S入的yAn光。過了一會(huì),他側(cè)身爬到床邊解開帷幕的繩子,漆黑的四周帷幕順下滾落下來遮住溫暖的yAn光。他以此類推拉下另一側(cè)的帷幕,酸痛的身T出了很多汗,最後伸手闔上上方的幕布,巨大的鏡片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被黑sE遮擋,最後一絲光亮也消失在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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