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震霖根本沒想到程子言會推拒自己。那小小的身子明明就在發(fā)抖,卻說著不由衷的話,然後把自己推進電梯。
他從沒想過,所以傻了。
所以,他真的怒了。
自進到董事長辦公室已經(jīng)二十分鐘了,張震霖都沒有說話。而男人一向沉著,自然更不可能說話。期間還悠然自在地沖起咖啡,一口一口啜著??茨悄腥税察o地坐在董事長座上凝視著黑夜都景,好似什麼都沒發(fā)生一樣,怒火就隨著時間層層上堆,最後還是張震霖先沉不住氣。
「您和他說了什麼?」
男人又靜默了片刻,才緩緩轉(zhuǎn)動辦公椅,凌厲的目光落到自己的孩子身上。
「在這之前,你有一件事情要做。你該道歉?!?br>
父親的聲音平淡低沉,讓處在盛怒狀態(tài)下的張震霖察覺自己的急躁。他差點忘了,眼前的男人是泰山崩於前而sE不改、永遠(yuǎn)掌控著主導(dǎo)地位的王。
問話後的短暫靜默是這個人常用的手段。即使他再怎麼努力爭奪主控權(quán),男人的沉默,簡簡單單就奪回了談話的節(jié)奏。
張震霖捏緊拳頭,深x1一口氣,吊起自己的聲音:「我為在公司處理私人情事道歉。」
鋒利的視線因為這句話而緩了下來。男人沒有回話,只是繼續(xù)喝咖啡,眺夜景,思緒千回百轉(zhuǎn)。直到手中的咖啡喝完了,才悠悠說道:「……你真是讓我失望?!?br>
張震霖本就瀕臨爆發(fā)邊緣,這沒來由的一句斥責(zé)又剛好踩在底線上,滾滾怒意如沸騰的巖漿,一下沒壓好便溢出來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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