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細(xì)想想,自己好像從未與程子言一起做過什麼特別有意義的事。高中時是,現(xiàn)在大學(xué)住一起了更是。除了以前隨著校隊出賽和外出吃飯,他們好像沒有什麼共同回憶。
只屬於兩個人的。
自和好後已經(jīng)過了兩天。這兩天彼此乖乖上課下課,張震霖的學(xué)校b較遠(yuǎn),所以回來時總能看到程子言已經(jīng)窩在家里了。那個小麻煩兩天沒睡好,一放學(xué)總是直接沖回家耍廢。然後張震霖回來時他就會從被窩中探出頭,頂著蓬松凌亂的頭發(fā)傻笑打招呼。
兩次張震霖都差點忍不住撲上去,但看到程子言眼角的小傷口時又覺得該讓他好好休息。只能親親額頭和唇角了事。好好休息了兩天,程子言JiNg力充沛,直嚷著要去人多的地方跨年。
張震霖不喜人多,程子言又不想出國,所以折衷到了宜蘭,好聚又好散,不像臺北散場時還要塞人兩到三個小時。張震霖從來沒參加過這種場合,程子言更沒有,但兩個經(jīng)驗值等於零的人此時的興奮度卻形成強烈對b。
而所謂的強烈對b,當(dāng)然是指程子言超級無敵興奮,張震霖超級無敵冷感。
照理說面對這種被人擠成細(xì)扁沙丁魚的狀況,應(yīng)該是由張震霖這種山一般的人幫忙開路,但身T小小的程子言卻巧妙地在人群里鉆來鉆去。張震霖必須SiSi抓著程子言的手臂才能避免麻煩JiNg一時興奮走丟,倒顯得他人高馬大進(jìn)退兩難。
他每一步都要很小心,免得不小心踩碎別人的腳。
「張震霖~~~我們?nèi)デ懊妗?br>
再怎麼前面舞臺上的歌手還是一咪咪的一點啊,何必非要往前五步呢?
而且他堂堂一個鉆石級大少爺竟然在這里人擠人就為了看跨年晚會!
剛開始張震霖還盡力配合,但幾次下來他也受不了了,直接把程子言抓到懷里牢牢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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