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莊司月走了,可是活動室外的人并沒有離開,大家都等著他為自己辯駁,找出證據(jù)證明自己是清白,又或者在等他親口承認錯誤。
他沒有受影響,一直人默默地找,直到活動室里的東西都被他找過,才跑回宿舍繼續(xù)找,連櫻井光都幫他找,但那筆記本就像不曾存在般,完全找不到。
木之本翔還有五十嵐瀨都成為旁觀者,等待他為自己澄清,只怪他們友情并不深入,加上每次有新歌,他們想要幫助作詞時,二g0ng優(yōu)介都拒絕,理由是他想獨自完成。
五人當(dāng)中就只有他有作曲兼作詞的天份,所以其他人沒有懷疑,只是,他總是隔一陣子就會有新歌新曲,這點就很匪夷所思了。
就算二g0ng優(yōu)介是個天才也好,應(yīng)該無法在同一時間寫好兩至三首新歌吧?如果莊司月說的是真的,他們都不敢在想像下去了。
今天發(fā)生的并不是最震驚的事,當(dāng)他看完校園日報時,大大張日報不但有他的樣子,還有莊司月擦眼淚的背影,看著就覺得可憐。而報道的大字寫著《櫻影主唱是騙子,成員莊司月慘遭欺凌》,內(nèi)容都是昨天發(fā)生的事,還有很多y加在報道上的不屬實報道,全部都在控訴二g0ng優(yōu)介做的錯事。
一天之內(nèi),大家看著他的眼神都充滿嫌棄和厭煩,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盯著看。
第一節(jié)課還沒結(jié)束,他便請假回宿舍。
他躺在自己的床上,眼神空洞,他感覺自己所擁有的,正在慢慢離他而去了。
沒有人給他解釋的機會,沒有人愿意相信他,他知道連櫻井光都開始懷疑了,只是沒有說出口,也沒有質(zhì)問他,不過從他眼中,總能看得出他想知道真相這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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