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兒聽了趕緊要扶羅冬羯出去,這良辰是不可隨意耽誤的?!傅鹊取!沽_冬羯停下腳步,他看向邱朧月。
「怎麼了?」邱朧月看著自己的兒子,那身穿紅嫁衣的兒子美的像一匹白布上的鮮血,YAn麗而純粹,令人屏息、驚YAn。
「……沒事?!沽_冬羯紅了眼眶,他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想看一眼邱朧月,他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正在脫序,他無法掌握,也無法猜想,這種感覺很糟,也很不痛快?!缸甙??!棺寣殐悍鲋约鹤叱鋈ィ恢钡缴匣ㄞI,羅冬羯都不曾回頭,而他頭上蓋著的紅頭巾掩飾了他微微顫抖的唇角。
說不害怕,終究是唬人的。
寶兒怎會不懂羅冬羯的矛盾?這人看似擁有初生之犢不畏虎的勇氣,誰會知道,那不過是種強加的堅強與偽裝?
「起轎!」
迎親隊伍隆重歸隆重,卻沒有新郎官的蹤影。依照當(dāng)?shù)亓?xí)慣,新娘若并非門當(dāng)戶對或是下嫁,新郎在洞房前都不能和新娘碰頭,否則會滅自己威風(fēng),讓新婚妻子踩到頭上,因此這次的成親,連拜堂都不需要,只要宴席即可。
花轎在爆竹聲與看熱鬧的民眾的討論聲中啟程,寶兒跟在轎旁,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發(fā)覺,在花轎抬起後,才慢慢走出羅府大門的邱朧月。
她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痛苦與堅決。
回頭路是走不得了。
不論是羅冬羯還是她,亦或是羅冬盈,誰都沒有反悔的機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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