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李拓言不說話,羅冬羯以為自己說對了,他道:「我知道欺騙了你是我的不對,可是我還有自尊,我寧愿你砍了我的手,也不愿你這樣給我難堪?!?br>
「難堪?你說我讓你難堪?」b近羅冬羯,李拓言用力的抓住他的手。他弄痛了他的傷口?!肝叶歼€沒嫌你的身子呢!告訴你,別以為露出被傷害的神情,就會有人可憐你!你的罪都被我看在眼底。你是怎樣的人,難道我會不明白?」
即便傷口被李拓言弄痛了,但羅冬羯覺得更使他痛苦的,是他不帶一丁點(diǎn)感情的冷言冷語?!浮阌至私馕叶嗌伲课沂窃鯓拥娜?,你又知道了什麼?」
面對羅冬羯的質(zhì)問,李拓言腦袋一片空白。「你騙了我……」
「然後呢?你又知道我什麼?我是個怎樣的人,喜歡吃什麼、興趣是什麼?你知道多少?」
「我沒有義務(wù)去記住這些。」
「是!你是沒有。但是你為什麼會說我是怎樣的人你會不明白?」羅冬羯不喜歡李拓言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。「你有什麼立場可以指責(zé)我?」他不過就是代替姐姐嫁入李府罷了,真要說的話,他大可不必待在這里,找個戒備松懈的時後逃出去,就是當(dāng)個叫化子,也b被人嘲諷來的好。
手指頭傳來的痛楚還在,但羅冬羯只覺得心痛難耐。
言語是最可怕的一種武器,不見血,卻可以讓人感受到剝皮見骨的疼痛感。
見羅冬羯泫然yu泣,彷佛真被自己所傷害的神情,李拓言的心緊揪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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