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要給他上藥……”譚琰賭氣道。
黎洛苛銳利的目光直盯著譚琰,冰刃一般讓譚琰無處可逃,身子漸漸冰冷。
“給你一個機會解釋?!崩杪蹇晾淅涞氐馈?br>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譚琰咬咬唇,感到難堪而無措,他筆直地跪著,以此捍衛(wèi)最后的一絲堅持,“主人,您怎么能吻他呢,我不想……我好難過,主人……我不要給他上藥,我討厭他!……”
黎洛苛的臉sE漸漸Y沉了下來,從來沒有奴隸敢說這種話,讓他感到又好笑又可氣。他站起來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譚琰,像手握風云的帝王睥睨自己腳下的螻蟻。
“你真是欠調(diào)教,這是一個奴隸會說的話嗎?!”
譚琰也生氣了,小嘴撅得能掛一個油瓶了。他緊緊地皺著眉,漂亮的臉上滿是憤懣與不情愿。
“怎么,不服氣?野得跟老虎似的,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嗎?”黎洛苛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仿佛結了一層薄霜,清冷無情。
譚琰有些害怕,主人雖然還未發(fā)火但那怒氣已經(jīng)讓人招架不住了。他突然想起蘇然的勸告,隨即又自嘲地想,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有用了。懲罰是不可避免的,但他決定不退縮,為自己爭取一下!哪怕,代價是無可承受的……因為他心中的情緒壓抑得太久、太深了,他的Ai那么強烈,以致爆發(fā)出來時也是那么驚人。
“我沒有錯?!弊T琰咬著唇,堅定地看著黎洛苛,漂亮的眼里帶著倔強之s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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