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莫斯科對最近的治安形勢很不滿意。」他說，手指敲著文件，「上個月，在你們管轄的區(qū)域內(nèi)，發(fā)生了一百三十七起恐怖襲擊。二十三名蘇軍士兵陣亡，四十七人受傷。另外，還有十一名你們的地方官員被暗殺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王明的臉sE變了。「將軍，我們已經(jīng)盡力了。游擊隊藏在民間，很難分辨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不是藉口?！挂寥f諾夫打斷他，語氣冰冷，「莫斯科認(rèn)為，問題出在你們的政策太軟弱。你們對那些同情游擊隊的人太寬容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那您建議怎麼做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伊萬諾夫站起身，走到窗前，背對著王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連坐制。」他說，「任何村莊如果窩藏游擊隊，全村男X處決，nVX和兒童送往勞動營。任何城市如果發(fā)生暗殺事件，隨機(jī)抓捕一百名嫌疑人公開處決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王明的臉sE變得蒼白?！笇④?，這……這會激起更大的反抗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是命令?！挂寥f諾夫轉(zhuǎn)過身，目光銳利，「不是建議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走向門口，又停下腳步，回頭看了王明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王明同志，我提醒您一件事：您之所以坐在這把椅子上，是因為莫斯科需要一個中國人的面孔。但這并不意味著您不可替代。中國有很多人愿意合作，您明白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門關(guān)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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