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幾何時,夢無牽掛;又曾幾何時,心冷情傷。
隱隱的,他腿上的傷還在陣陣作痛;而令他更加作痛的,是他的心傷。
這時,他聽到身後有人叫他?;仡^去看,是應(yīng)傳霖。
他問:“師兄,有事嗎?”
應(yīng)傳霖默然道:“我要走了。我是向你告辭來的?!?br>
“走?”凌云驚叫道:“師兄怎麼這麼急?出什麼事了麼?”
應(yīng)傳霖道:“沒有。我只是覺的,我在府中也幫不上什麼忙,徒留於此,反招人厭。”
凌云道:“師兄何出此言。像師兄這樣的人才,府里請都請不到,誰敢如此?想是有人怠慢了師兄?”
應(yīng)傳霖苦笑著搖搖頭道,“沒有。”
凌云道:“既然這樣,我這就去見呂大人,向大人舉薦於你!”
凌云轉(zhuǎn)身向呂文正的書房走去。應(yīng)傳霖雖然口中說著推諉的話,但并沒有真正阻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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