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寫了多久的稿,word上的文字跑過一行又一行,指尖開始泛麻,甚至漸漸感覺到刺痛,慕容殷這才停下。
r0ur0u不知多久沒眨的眼,酸澀在眼眶蔓延開來,他垮下肩膀,呼出長長一口氣,在注意力高度集中時沒聽到的聲音,冷不防竄進他耳中。
「呼……」
有人睡著了,還睡得頗熟。
把稿子存檔,拔下隨身碟,他把筆電闔上,想起在忙著寫稿中,似乎有人對他說過自己要先睡,不用關(guān)燈,等他忙完再說。
望向墻壁上的時鐘,再沒多久就要天亮了,慕容殷望向後方,有些困擾地皺起眉頭。
藍堤樂打算維持這樣的姿勢到睡醒嗎?
就算睡Si了手還是牢牢攬住不放,沒有半絲放松的跡象,讓他很是佩服,但也擔心藍堤樂等下醒來全身酸痛。
要不要叫醒他?
舉起寫稿過度,有些顫抖的手,他正想叫醒他,又有個念頭忽地閃過,他的動作也因此停住了。
對啊,他自己都快累到暴斃了,還擔心對方做啥?
「喂、藍堤樂,醒醒。」
想歸想,他仍舊做了。畢竟對方如果不放手,他可沒辦法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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