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的公費生臉上還掛著剛剛遐想時的傻笑,只不過,這絲傻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徹底僵在了臉上——他還沒有意識到蘇大美女剛剛說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。
或者說,他以為蘇施君是在開玩笑。
“哈哈……這個笑話很有趣誒!”公費生大聲干笑著,腦瓜急轉,試圖領會蘇大美女剛剛那句話的笑點。
蘇施君一語不發(fā),手指交叉,撐著下巴,細眉微蹙,看著他,似乎很好奇為什么身上掛了那么多靜心符,男巫還能發(fā)出如此夸張的笑聲。
在她的注視下,鄭清的笑聲終于漸漸停止了。
他左右張望著空蕩蕩的辦公室,最終探著頭,用一種非常滑稽的姿勢小聲重復了一遍蘇大美女剛剛說的話:“你是說……我是尼……尼普頓的父親?”
蘇施君默默點點頭。
“胡鬧!瞎說!開什么玩笑!”公費生連連擺手,臉色漲紅,聲音也不由自主大了許多:“我還是一個……一個……怎么可能有孩子?!”
“一個處男?”蘇大美女眼波流轉,臉上似乎浮現(xiàn)了一絲笑容:“我可不這么認為?!?br>
沒等鄭清反駁,她就晃了晃手指,不慌不忙的解釋起來:“也許在你的認識中,兩性交配是唯一的繁衍方式……不可否認,在能夠遺傳更多信息與更廣泛快速的繁衍之間,生物很難做到兩全其美,交配的確是一種非常優(yōu)秀的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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