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自己是什么時候離開二維進化實驗室的,鄭清已經(jīng)記不太清了。
他只隱約記得,蘇施君后來又說了許多關(guān)于幼兒教育方面的事情,還向他介紹了一下她的幾位女仆,尤其是那位引他來實驗室的女仆。
“……以后我會讓蘇蔓常駐在貝塔鎮(zhèn)青丘公館里,有什么事,你可以找她商量。”臨走前,蘇施君指著那位女仆,向鄭清說道:“畢竟我還擔(dān)任著月下議會的上議員,不可能一直呆在這個實驗室里。”
自己是怎么回答的,鄭清也已經(jīng)忘記了。
他感覺自己似乎在做一個夢,一個荒誕卻又非常真實的夢。
像夢游一樣與蘇施君告別,像夢游一樣離開那座巨大的實驗室,像夢游一樣晃蕩在校園里,迷迷瞪瞪,整整一個下午。
午后的陽光依舊燦爛。
也許因為失去了影子的保護,加重了眩暈的感覺,讓他有點喪失理智;也許擔(dān)心被班上那些敏感多疑的同伴們發(fā)現(xiàn)什么;還有可能只是單純因為鄭清覺得自己是在夢里。
總之,整個下午,年輕的公費生都在校園里晃來晃去,甚至沒有去上周二下午的那節(jié)天文課。
直到月上枝頭,繁星點點,宥罪獵隊的隊員們才在波塞冬的幫助下,在臨鐘湖畔的小樹林里找到失蹤大半天的公費生——彼時,他正倚著一株粗大的銀杏木,酣然大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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