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張季信等人離開之后,鄭清也終于停止了忙活。
肥瑞的小腦袋向前探的更近了一點。
它非常好奇年輕的公費生在搞什么名堂。
然后它看見鄭清從那堆落在雪地里的箱子中,選出一口紫檀小木箱,徑直打開。又從箱子里拎出一摞又一摞黃皮紙符箓。那些符箓約莫百張一摞,用冰蠶絲絞出的繩索捆起來,看上去整整齊齊,很是養(yǎng)眼。
鄭清回過頭,向身后看了一眼。
黑黢黢的沉默森林像一張可怖的大口,吞沒了大片大片的世界。白森森的雪地平平的鋪展在這張大口中,仿佛鬼怪探出的貪婪的舌頭,令人心頭發(fā)寒。
冬日的冷風幽幽的穿過林木,愈發(fā)加強了那股寒意。
注意到年輕公費生的目光,一直坐在他身后的蕭笑拍了拍懷里的筆記本,輕聲說道:“他們都走遠了……剩下的事情,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?!?br>
“你不該留下來的。”鄭清換過四周,放心點點頭后,最終收回視線,將目光落在蕭笑的身上。
此刻,宥罪獵隊的占卜師正盯著面前的一個水晶球,全神貫注,仿佛外界發(fā)生的任何事情都沒有辦法干擾到他。但是他膝蓋上攤開的那本冒著微光的黑色筆記本,似乎又訴說著另外一種可能性。
“其實大家都不應該離開。”蕭笑沒有抬頭,卻大有深意的說道:“上一次你這么做的時候,我已經‘死’了……但我記得你后來被大家收拾的不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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