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普通學(xué)生可拿不到大阿卡納的身份。就算魔杖做初步篩選的人都是瞎子,做最終審核的教授聯(lián)席會議可不是蠢貨?!绷骼宋讕熯攘艘豢凇鹘饸q月’,盯著酒杯里那些金色的星星點點滑進嘴里,咂咂嘴,滿意的說道:“這瓶酒味道真的很棒,你不應(yīng)該浪費它。”
鼠仙人伸手撥開面前的酒杯,放下眼鏡,抬頭看向流浪巫師。
“這種消息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它的表情有些嚴(yán)肅,只不過因為臉上褶皺太多,導(dǎo)致這份嚴(yán)肅被稀釋不少。
但即便如此,也無法掩蓋它提出問題的尖銳程度。
流浪巫師低聲笑了笑,沒有正面回答鼠仙人的質(zhì)疑,只是含糊其辭道:“就像我們之前說過的那樣……議會里既然可以有妖魔、可以有月下生物、可以有黑巫師,為什么就不能有白巫師呢?黑暗議會的黑暗,并不僅僅局限于我們身處黑暗?!?br>
“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?!笔笙扇撕喍厅c評道。
……
……
“呀呀呀,真是意料之外的狀況呀!”
穿著粉紅色POLO衫、藍白花紋沙灘褲的黑發(fā)青年,將一份報紙張的大大的,舉在半空中,賣力吆喝著:“瞧瞧,瞧瞧,第一大學(xué)教授聯(lián)席會議對阿卡納名單的反應(yīng)——無可奉告!嘿,這可是給了那些無冕之王一個響亮的巴掌啊!”
空曠的甲板上,除了哈瑞的叫囂之外,在沒有一絲其他動靜。
船首的女妖像除了頭發(fā)以外,連眼皮都動不了,自然不會答應(yīng)哈瑞的話。主桅桿上掛著的光頭大漢又始終處于奄奄一息的狀態(tài),沒有多余的精力。還有坐在船側(cè)垂釣的金發(fā)青年,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,顯然也對黑發(fā)青年的話題不感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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