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等,抱歉,稍等片刻?!逼绽吲亢鋈淮驍嗄猩脑?,重新拿起自己的手包,然后在包里摸了摸,取出一個透明的玻璃匣子。
匣子呈正方體,里面有一個牌樓模樣的木質結構,只不過掛在牌樓中央的不是牌匾,而是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銀色鈴鐺。
普利策女士用鋼筆帽敲了敲那個玻璃匣子。
匣子四面的玻璃仿佛冰雪般融化,但令人嘖嘖稱奇的是,并沒有任何物質——不論是水還是液體的二氧化硅——沒有任何物質從匣子上淌到桌面上。
仿佛剛剛保護那個牌樓的玻璃外殼是空氣做成的一樣。
普利策女士拿出那個木質的小牌坊,擺在兩人中間,然后清了清嗓子,說道:“我是貝塔鎮(zhèn)郵報的記者……我現(xiàn)在是第一大學三年級的學生……我今年十八歲……我非常迫切知道真相……”
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,那個牌坊毫無動靜。
當她說第二句話的時候,掛在牌坊下的銀色小鈴鐺立刻抖動起來,發(fā)出清脆的鈴鈴聲。
然后她說第三句話,那個銀色小鈴鐺開始瘋狂的振動著——有那么一瞬間,鄭清覺得那個小鈴鐺就快要震碎了似的。
然后第四句話,鈴聲戛然而止,仿佛一只無形的手按在了它的腦袋上,制止了它的響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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