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其他人也有這樣的感覺,總之后續(xù)辦理入住到收拾妥當(dāng),整個過程都異常安靜。就連平日有些話癆的辛胖子也把嘴巴緊緊閉著。
直到走出旅館,那股縈繞在周身的詭異低壓感覺才緩緩消散。
過了約莫十分鐘,楊·派涅耳聯(lián)合旅館的門墻已經(jīng)徹底消失在眾人視線中后,鄭清才后知后覺的哀嘆了一聲:“我剛剛意識到我們住了一家一晚上一粒金豆子的旅館……如果在北區(qū)多呆兩天,我們連旅費(fèi)都賺不回來吧?!?br>
“那就不要多呆兩天,今天就把基尼小屋里的事情搞定。”蕭笑語氣輕快的回答道。
“還有我的調(diào)查報告?!毙僚肿釉谝慌源钋?。
“你的報告完全可以趁校門開啟的時候來北區(qū)做,不必要跟博士的那件事擠在同一天。”鄭清有些惱火的看了胖子一眼,隨即有些發(fā)愁:“唉,不知道我們在外面這些花費(fèi)能不能走店里的公賬……”
因為公賬上的資金涉及納稅、抵扣等一系列政策法規(guī),所以即便d&k的錢袋子握在鄭清手里,他也不能隨隨便便拿出來當(dāng)零花錢用。
“那你要問狐五,最近都是它在管賬。”辛胖子對這種事情向來不怎么關(guān)心。
狐五是青丘蘇氏的家仆,因為期末店里人手緊張,被鄭清借來幫忙看店,然后便一直沒有還回去。青丘公館似乎也不以為意,并未催促過這件事。
但畢竟自己借了人不還,所以這件事鄭清一直記掛在心頭。
甫一聽到胖子提到‘狐五’這個名字,他心底不由慌張了一下,抬頭掩飾般張望了一下,才轉(zhuǎn)頭看向蕭笑:“你說的那個基尼小屋在什么地方?”
“貝塔鎮(zhèn)北區(qū),蠱雕街33號,二樓……沒有門牌號,估計整層樓都是他們那個俱樂部吧。”蕭笑翻開筆記本,一邊照本宣科,一邊推測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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